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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大师荣格告诉你:濒死体验出体是一种什么体验?

荣格是上世界最著名的心理学家之一,在心理学界,他的名字与弗洛伊德齐名。

 

荣格的好友卫礼贤曾送给他一本吕洞宾所著的《太乙金华真经》译本。荣格经此发现自己在对”无意识“的探索中所发现的,竟然和中国道家哲学思想的非常相近。

 

在接触《易经》、阴阳学等道家哲学思想后,他完善了“同一性”的概念和“集体潜意识”的概念,在心理学界声名鹊起。

 

 

 

一九四四年初,荣格摔断了腿。不久之后又心脏病发作。在濒死状态下,他经历了一系列出体体验,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景象:

 

这个现象是从我徘徊在死亡边缘,在接受氧气及樟脑液注射之时开始的。那些景象巨大无比,我自己断定自己即将死亡。

 

卡尔·荣格(Carl Gustav Jung ,1875-1961),瑞士心理学家。

 

后来我的护士告诉我说:“当时你全身好像放出一层光。”她说她有时候会在临终者身上看到这种现象(濒死出体现象)。

 

我感觉自己,已经到达了生命的极限,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。但奇怪的事情确实在我身上一一发生。

 

我好像置身于太空中。我看到在下方很远的地方地球沐浴在一圈蓝色亮光之中。我看到深蓝的海,看到大陆。

 

锡兰在我脚下,我正前下方是印度次大陆。我的视野包括不了整个地球,但是那个球形却清楚可辨,而且在那一圈蓝光中透着一层银光。

 

地球很多地方都是彩色的,有的是深绿色斑,像是银器氧化一样。我的左手边有一块红黄色的地方,平平的,很大,是阿拉伯沙漠,好像地球上的银在那里发出金红色光。

 

接着是红海,然后红海的很后面很后面——如果是看地图,就在地图左后方之处——可以看到一点点的地中海。

 

我的视觉主要是往那边看。一切都不清楚。我看得到白雪覆盖的喜马拉雅山,不过那个方向却云雾缭绕。我完全无法向右边看。我知道自己即将离开地球。

 

后来我发现要到多高的地方才会有这么大的视野——大约是一千英里高!从这么高的地方看到的地球是我看过的最美好的事物。

 

 

沉思了一会儿之后,我回转身。在这之前我似乎一直是背对印度洋,面对——应该是——北方。

 

现在,我似乎转向了南方。有个东西进入了我的视野。我看到不远处的空中有一颗黑色巨石,像陨石一样,大约一间房子那么大,或者略大一些,浮在空中,我自己也是浮在空中。

 

我曾经在孟加拉湾海边看过类似的岩石,是一种黄褐色花岗岩,有的给开凿出来变成庙宇。我的岩石就是这样的暗色巨石。

 

入口进去之后是前厅,入口右边有一个印度人,皮肤黝黑,穿白袍,以莲花坐静静地坐在石椅上。

 

 

我知道他在等我。我往上走两阶,进入前厅,左手边是进入神殿的门。无数的小神龛,每一个都有碟状凹穴,注满椰子油,加上一柱油芯,以明亮的油火围着门的两旁。

 

我在锡兰康地的佛牙寺也看过类似的场景。康地的佛牙寺的大门也是有几排油灯围着。

 

我接近岩石入口前的石阶时,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突然都给剥除了;

 

我想要的,我的目标,我心里想的一切,如梦如幻的人世生活,一下子从我身上全部脱离——这个过程极为痛苦。

 

不过有一些东西还在——我好像随身带着自己经历过,做过的一切。

 

可以说,那一切和我一体,我就是那一切。“我就是那曾经的存在,那已经经历过的一切的总和。”

 

这种体验我一方面觉得很贫乏,但同时却又觉得很圆满。我不再需要什么

,想要什么,我存在于客体中。

 

我是我曾经活过的一切,起初是一种很强烈的灭绝感,“自我”这个概念被夺走了,但这种感觉旋即变得无足轻重。

 

被夺走了一切也不再有遗憾,我有我的以往,那就是一切了已然足够。

 

我注意到了一个东西:接近神殿时,我很确定自己会走进一间很明亮的室内,并且遇见现实中我所属的每一个人。

 

在那里,我会得知自己以往如何,现在为何存在,未来生命将流向何方。

 

我的一生,在我看来像是没有开始、没有结局的故事。我感觉自己像是历史的一个片段;从事件链条中给单独摘了下来,前面的后面的都不见了。

 

我的生命为何会走这个方向?我为什么会有那种种假设?我依据那些假设做了什么事?接下来会是什么东西?我确信自己一走进神殿,这一切问题就会得到答案。

 

我会在那里得知为什么一切的一切是这个样子,而不是另外的模样。我在那里遇到的人会解答我的问题,告诉我以前的一切,未来的一切。

 

就在我将要步入神殿时,我注意到了一个东西。从脚下地球的欧洲那个方位,有个影像漂浮上来。

 

那是我的医生H医师,说正确一点是像他的影像,全身围着一圈金链或金月桂花环。我立刻知道:“啊!这是我的医生,一直在替我看病的那个。

 

 

但是他现在是以科斯王的形象出现的。他现实生活中,是这个科斯王原相的暂时体形。原相从一开始就存在。他现在现出了这个原相。”

 

我应该也是在我的原相里;我看不到,但只是认为理所当然。他一来到我面前,我们便开始思想交流。

 

地球派他来传个讯息给我,说有人反对我现在离去,我无权离开地球,必须立刻返回。我一听到这句话,眼前整个景象瞬间崩塌,一切随即消失。

 

我非常失望,有一种无的放矢的感觉,我没有获准进入神殿,加入那一群和我原本相属的人。

 

 

事实上,我整整过了三个礼拜才决定要再活下去。我经历过这次濒死体验后吃不下饭,因为感觉所有的食物都不对劲。

 

我从病床上可以看到城里和城外的山,优美的风景在我看来却像是张有黑色破洞的画布,上面的图像,显得毫无意义。我很沮丧,心想:“我又要回到地球那‘箱子系统’去了。”

 

在我看来似乎宇宙地平线的后方刻意建立了一个三度空间的世界;在这个世界里,每个人都独自一人坐在小箱子里面。

 

我现在必须再次说服自己说这个在地球现实世界生活很重要!但我明明觉得这生命和整个世界明明就是个监狱,但是,说不出来的困扰是,我发现这一切仍然好端端地在那里。

 

 

我曾经很高兴自己摆脱了人世间这一切,但是现在我和很多人一样竟然要再回来,就像被人用一根线吊在那小箱子里。

 

漂浮在太空中的时候,我没有重量,没有什么东西再拉扯我。现在,这竟然已成过去式!

 

我对我的医生感到很强烈的抗拒,因为他让我又活过来了。不过同时我又替他感到忧心。

 

“老天啊!他生命危险。他对我现出的是它的原相“科斯王”!人只要现出原相,就表示快要死了,因为他已经属于‘大群体’! ”

 

我突然想到,H医师将要代替我死;这个念头好可怕。我尽力和他谈起这一点,可是他不懂。

 

“他为什么老是不知道自己是就是科斯王”这个让我很不高兴。

 

 

我太太指责我对他不太友好。我太太说得没错。不过那时候我气他的是不肯讲出我们在我的心像中讲的话。

 

“妈的,他要小心。他没有权利这样毫不在意!我要告诉他必须保重。”我的濒死体验让我很确信他的生命岌岌可危。

 

事实上我也确实是他最后一个病人。1944年4月4日——我记得很清楚——因为那是自从我生病以来,第一次获准在病床上坐起来;

 

同一天, H医师开始卧床,从此就再也没有起来。我听说他反复发烧,而后死于败血症。

 

这几个礼拜我活在一种奇怪的节奏里面。白天,我通常心情不好,觉得自己很虚弱,根本不想动。

 

我悲伤地想:“现在我必须回这个很没有意思的世界。”到了晚上,我先是入睡,然后在半夜里醒过来,人很清醒,可是却完全在一种出神状态中。

 

我感觉似乎漂浮在太空中,又像是安然地处在宇宙的子宫里面——那是个巨大的虚空,充满了最极致的幸福。我心想:“这是永恒的福佑;无法描述,太神奇了!”身边一切事物似乎都在一种陶醉状态中。

 

 

在夜里,护士会把一些食物加热了送过来给我吃,我只有这个时候才吃得下饭,而且胃口不错。

 

曾经有几天,这个护士在我眼睛看出来的面相是个犹太老妇,比护士实际年龄大很多,而她在替我准备仪式用的犹太菜。我看着她的时候,她头上有一层蓝色光环。

 

我自己则像是在安石榴园当中。提佛瑞特(Tifereth)和马尔茱特(Malchuth)在这座安石榴园成婚。要不我就是西蒙·班·约斋勒拜(Rabbi Simin ben Jochai;译注:勒拜,犹太教法师),他死后的婚礼也是在这里举行。这是出现于卡巴拉传统的神秘婚姻。

 

我无法告诉你这有多奇妙。我只能一直想:“现在这是安石榴园!现在这是马尔茱特和提佛瑞特的婚姻!”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之间到底扮演什么角色,但是到了最后的结论:我就是那婚姻。那个福佑下的婚礼就是我的至福。

 

 

安石榴园渐渐消失不见,跟着出现的是“羔羊的婚姻”(Marriage of the Lamb),在张灯结彩的耶路撒冷举行。我无法详细描述这场婚礼,那种欢乐状态无法以言语形容。天使也来了,一片光明。

 

羔羊的婚姻消失了,新的景象出现了。我在一个很大的山谷走到末端,看到一连串山丘由此迤逦而去。山谷末端有一座古典露天剧场,所在位置一片翠绿的景色。剧场中一场“hierosgamos”(神圣婚礼)正在举行。

 

男女舞者在台上跳舞。在洒满鲜花的长椅上,众神之父宙斯和赫拉(Hera)完成了神秘婚约——《伊利亚德》(Illiad)就是这样描述的。

 

这些景象全部都很欢乐。一夜复一夜,我漂浮在纯粹福佑的状态中。

 

 

那种景象的美以及深刻的情感很难用言语传达。那是我经历过的最了不起的事情。

 

相较之下现实就很糟糕:我很紧张,很困苦,什么事情都觉得很烦,一切的一切都很物质、粗糙、笨拙,不论形体或精神都狭隘得可怕。

 

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在物质世界的囚禁当中,其原因难以探测。

 

我虽然回头相信现实世界,但是也从未忘却“生命只是存在的片段”这种感受,这个存在的片段都是特别为它设立的三维空间箱子般的宇宙。

 

我很难相信自己会有这一系列的濒死体验。这种情景和经验都不是想象的产物,它非常的真实,里面完全没有主观的东西,都带有绝对的客观性。

 

我们总是在躲避“永恒”这两个字,但是,我的这些体验却完全感受到了永恒的状态,我只能把它描述为非时间的极乐状态;这种状态中,现在、过去、未来是一体的。

 

 

 

 

现实当中发生的一切都聚合在具体的整体当中,没有什么事物散布在时间里面,或是可以用时间概念来衡量。

 

我如何有办法想象自己同时存在于前天、今天、后天?

 

有的事情还没有开始,有的事情分明就在现在发生,有的事情则是已经完成——但所有这些事情都是一体。

 

这种状态下能“感受”到一个光色变幻的整体,同时包含了对于“开始”的预期,对于当下发生之事的惊奇,还有对已结束之事的满意或失望。

 

人和一个莫可名状的整体交织在一起,但又完全客观地,以第三视角观察着这个整体。那种客观表示不做评断,没有我们所谓情感的联结。

 

情感关系是欲望的关系,带有强迫与约束意味——对某人期望什么东西,结果是使他和我们自己都不自由。

 

在身体痊愈之后,我在工作上有一个时期成果相当丰硕。我的重要著作有很多都是在这个时期内写的。

 

在这次濒死体验中我的领会或是我所见万事万物的结局,都使我有勇气提出新的论述。我不再意欲表达自己的观点,而是顺着自己思想之流写下来。

 

痊愈之后还产生了另一种情形。我可以说那是一种就事物本身状态予以肯定的态度:对于当下一切事物无条件的“是”,没有主观的抗拒;接受眼前所见所理解的存在状况,接受自己的天性。

 

这次经历之后,我才知道接受自己的命运有多重要。这之后的自我是坚毅的,能够承受真理,能够顺应世界及命运的事情。这样,体验失败就是体验胜利。

 

你没什么可受打扰,不论内在或是外在,因为你的一以贯之抵挡了生命及时间的流变。只要不无事忙于干涉命运的运作,一切流变都会过去。

 

另外我也了解到,你必须把内在自己产生的思想视为你现实的一部分。真与假的范畴当然总是存在,但因为没有约束力,所以这种分别是次要的。

 

思想的存在比我们对思想的主观判断来得重要。

 

以上便是荣格大师经历濒死体验后的感受,希望能给梦友们一点启发!

END

梦控师学院原创

学院助理小七(V:dreamcorner007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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